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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别人。”
“如果叶子你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呢?”
“我会远远地看着他,对他点头、微笑,绝不主动和他联系,也不和他说任何暧昧的话。我会欣赏他、敬重他,却不露出丝毫真情。他若当我是知己,也必然会这样待我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我觉得你与你的同事已超出了知己的尺度,你爱上他了。如果你很珍惜你的家,那么远离他吧!”
女子无声地挂上了电话,像是无限失落。叶枫没有多作评论,这样的事见多不怪,不是说知己不存在,而是很多人爱用“知己”做借口,为自己的出轨来开脱。恋爱是多项选择题,而婚姻却是单项选择题,要么赢要么输,不带一点假设。既然走进婚姻,就必然接受伦理道德的约束。
节目结束,叶枫走出播音间,外面几个还在讨论这个第四种爱情。人的心果真是驿动的,什么时候对爱情都抱着点幻想。想就想吧,只要别动心。
“娄台在不?”她问小卫。
“在的。刚刚你在接电话时,他还在外面站了会儿。”
叶枫从包包里拿出几张纸,细心地叠齐,出门向娄洋的办公室走去。娄洋最近加班频繁,有时候还会通宵,不知道他的小太太有没有意见。
办公室门开着,人不在。倒是隔壁的小会议室里传来一阵阵笑语,叶枫轻轻推开虚掩的门,七八个人没什么形象地东倒西歪在沙发上,一人面前一杯浓茶,墙上挂着的电视机开着,几人看两眼,聊几句。这几个人,叶枫接触不多,却是很熟悉,都是燕京另外几家电台的掌舵人。有的电台规模比城市电台大,有的小一些。
屏幕上正在重播中视国际频道的一个访谈,主持人是夏奕阳,采访对象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理事长,两个人都讲的是英文。
“投资者们对比特币的兴趣与日俱增,是因为这种虚拟货币现在的价值与它的潜能并不相符。是这个原因么?”夏奕阳很少像西方人那样耸肩、摊手,可是他采访时,总是面带微笑,语气真诚,给被采访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。
理事长是个严肃的老头,他点点头:“在过去的七年,有六年,比特币都是世界上表现最好的货币,从一文不值攀升到约一千一百九十美元。”
“这很不可思议,为什么呢?”
“由于智能手机的普及,相当于口袋里揣着一个银行,比特币汇款是一个较廉价而又方便的选择。而且比特币具有难以置信的弹力和稳定性,不像一些发展中国家,因为政治的不解定性因素,从而导致汇率的大幅度起伏。比特币没有这些问题。”
“那么,有专家预计在二〇三〇年,一比特币相当于五十万美元,这并不是危言耸听?”
“也许不会有这么高,但肯定距离不远。”理事长说道。
“夏奕阳很不错,即使跨平台,也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一位留着大背头的台长把目光从屏幕上转向娄洋。
娄洋端起茶杯,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,似笑非笑:“你这心可真够大的,夏奕阳是你能妄想的?”
大背头大笑:“不敢,不敢。不过,万一他愿意呢?”
娄洋脸色一正:“对于一个新闻主播来讲,在国内还有比中视更好的平台?”
大背头眉头打个疙瘩:“是呀,我们这庙确实有点小。对了,郁刚怎么样?”
坐在娄洋身边的一位台长接过话:“那小子口齿利落着呢,是个没胆的,什么都敢讲。这样的人,不管在哪里,观众都是认人不认台。值得考虑。”
大背头一拍大腿:“改天约他出来喝酒,探探他的口风。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娄洋抬眉,眼波掠到站在门口的叶枫,他站了起来,“节目结束了?”
叶枫走进来:“嗯,正准备下班呢,看到这儿灯亮着,我没打扰到您们吧?”
几位台长笑着打趣:“希望多多打扰,不是谁都有幸见到话筒后面的叶子的。”
叶枫也笑了:“我这点神秘感看来保持不了几天了。”
大背头点头:“现在可以倒计时了。”
娄洋掩嘴清咳了两声:“叶枫,忙了一天,早点回去休息吧!”叶枫与众人打过招呼,回到办公室,手里的纸叠了几叠,放进包包。出来时,娄洋站在电梯口。长相英俊的男人,有了点风霜,就像陈年的佳酿,特别耐人寻味,尤其是在昏黄的灯下。
“路上开车慢点。”娄洋叮嘱道。
“谢谢娄台关心。”叶枫淡淡一笑,按下下行键。电梯门打开,她朝娄洋颔首,娄洋点头,壁灯的灯光映进他的眼睛,他的目光深长幽远,尽头是一个不可知的世界。
叶枫把车开出城市电台的大门,娄洋发过来一条短信:“叶枫,一直以来,我都很欣赏你、敬重你。”
叶枫熄了火,靠着椅背闭了会儿眼,然后扭头看向夜色中的城市电台。她想起第一天来城市电台面试,和一个女孩撞了衫,因为对娄洋的外貌夸了两句,让崔